七台山文苑定西ldquo西市城r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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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关于北宋时定西建置的历史,明宋濂等撰《元史·地理志三》讲道:“本唐渭州西市,五代沦于先零。宋置定西城。金改定西县,复升为州。”这个本来是一个十分清楚的事实,由于清人顾祖禹在《读史方舆纪要》中的错误记述,使其变得十分复杂,至今仍得不到正确的结论。《读史方舆纪要》中说:

  西市新城:在州东南(兰州。以下括号内注文均为作者注)七十里。宋时夏人所置也。元丰四年()宦者李宪败夏人于此,又袭破之于汝遮谷,遂复古兰州,城之。(卷60临洮府)

  清嘉庆御制《重修一统志·兰州府》中说:“西市新城:在皋兰县东南。宋元丰四年,李宪败夏人于此。《兰州志》:城在州东面七十里。”亦承袭此说。而陈守忠先生的《河陇史地考述》一书,在论述李宪元丰四年攻取兰会时,说:“但据李宪首战克西市新城(今榆中三角城),然后驻兵女遮谷,与我们调查情况对证,是完全可以肯定的。”(《李宪取兰会及其所经城寨考》)坐实了西市新城即今榆中三角城。年出版的《榆中县志·大事记》收入:①宋嘉祐八年()宋钤辖向宝大掠西使城;②宋治平三年()西夏修葺西使〔新〕(《西夏书事》卷21、《西夏纪》卷13记录此事均无“新”字,见下。)城,遣其驸马花麻驻守;③宋元丰四年()李宪败夏人于西使新城等3条。看来《榆中县志》()认为无论新旧西使城,都在榆中县境内。

  年8月出版的《甘肃通史·宋夏金元卷》(甘肃人民出版社)中,对于西市城论述更是十分混乱,结论不清。

  夏人所筑西市新城在兰州东南70公里,用以拱卫兰州,女遮谷在西市新城西北,夏人军队在这里驻扎,后人称为夏官营。(页)

  这里把西市新城定为兰州东南70公里,显然是源于顾禹祖的说法,但又出现一个新的错误,70里变成70公里,这里姑且不谈西市新城指何处,东南70公里可能到甘草店附近了。

  可由熙州至兰州,经西市城、定西城、平西寨、打啰城至天都寨。(页)

  这里又认为西市新城与西市城是一个地方固然没错,但又把定西城与西市城看成两个城池了。

  大事记:年(元丰五年、西夏大安九年)二月,西夏攻定西城,定西城即西夏西市新城,宋神宗改今名,属兰州。(页)

  这条大事记完全正确,恢复了西市城的本来面目,可惜由于前面两条的错误而引起混淆。

  由于顾祖禹《读史方舆纪要》的错误,使许多出版物至今仍以榆中三角城为西市新城。如年10月,中国地图出版社出版了谭其骧主编的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,第六册(宋辽金时期)秦凤路(20~21)就把西市新城标在榆中县境内。

  顾祖禹《读史方舆纪要》后人评价颇高,清刘继庄《广阳杂记》称为“千古绝作”。但本书卷帙浩繁,难免千虑一失,而且顾为南方人,终身未至西北,出现这种错误实在所难免。为了澄清这一段建置疑团,有必要对“西市城”及北宋定西城的建置沿革,拨开重重迷雾,作一详细考证。

  西使(市)城的起源与沿革

  定西县历史上的西使城,起源于唐代。贞观初,唐太宗为了抵御突厥人侵扰,急需增加战马,加强太仆寺所属牧马监,“凡诸群牧,立南、北、东、西四使以统之。”(旧唐书·职官志三)“自京师西属陇右,有七马坊(后增为八马坊),置陇右三使领之。”(《新唐书·兵志》)明代杨一清以都察院副都御史职督理陕西马政,他在《关中奏议·为修举马政事》中说:“唐都关中,所置八坊四十八监,初在岐、豳、泾、宁间,后分析列布河西丰旷之野。由京度陇,跨陇西、金城、平凉、天水数郡,即今西安、凤翔、平凉、巩昌、临洮诸府之地,员广数千里,其间善水草腴田皆隶之,故其马繁盛如此。”(中华书局年5月第一版《杨一清集》上册,9页)据考证,南使城在今静宁,东使、北使均在今固原城。西使城究竟在什么地方呢?〔唐〕李吉甫《元和郡县志》卷3“原州条”有较详细的记述:

  贞观中,京师赤岸泽移牧于秦、渭二州之北,会州之南,兰州、狄道之西,置监牧使以掌其事。仍以原州刺史为都监牧以管四使,南使在原州西南一百八十里,西使在临洮军西二百二十里,北使寄理原州城内,东宫使寄理原州城内。天宝中,诸使共有五十监:南使管十八监,西使管十六监,北使管七监,东宫使管九监。(中华书局年6月版)

  但文中四使范围天水、陇西以北,靖远、会宁以南,不可能是兰州、临洮以西,应该是临洮以东,所以,临洮军西里,亦应东里,大致就是定西境内。这样就与〔明〕宋濂在《元史》中的记述趋于一致。

  杜甫在《秦州杂诗》(其五)所描述的:“西使宜天马,由来万匹强。浮云连阵没,秋草遍山长。闻说真龙种,仍残老骕骦。哀鸣思战斗,迥立向苍苍。”(,“西使”亦作“南使”,仇兆鳌《杜诗详注》依清代张远《杜诗会稡》作“西使”,有考证。)由于西使城田原广阔,水草丰腴,适宜马匹牧养。故在唐初,为国家提供了无数战马。

  现在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是西市城和西市新城的具体地理位置。唐置西使城牧养马匹,第一个条件肯定是水草丰盛,适宜牧放。李焘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:“(元丰四年九月庚戌)熙河都大经制司言:兰州西使城川原地极肥美,兼据边面,须选募强壮,以备戌守。”在原定西县境内,符合这个条件地方,再找不出第二个地方,就是今天的内官营镇。明初肃王建内官营牧养马匹,唐时这里的自然条件就更不用说了。另外,内官营距唐时临州(今临洮)不过百馀里,距渭州(今陇西)亦百里之遥,古道犹存,贸易、交通条件很好。

  内官营镇佛沟屲山脚原有古城,长约米,宽约米,周长约米。所留残垣在人为破坏、平田整地之后不复存在,南面城墙基略高出地面,尚有遗迹可寻。郭杰三先生在重修定西县志时,也曾实地考察。《重修定西县志》中说:“西市古城在定西县西四十里。……经实地考察,西市城在贡马营之古城川,南倚佛沟洼,北临暖泉河(即西河上游)。”(卷5《古迹》)题名“北峦山人”的《定山野志》中说:“甸川旧砦在县西四十里甸子川,内官营北,俗‘甘河畔’,俗呼‘旧营’,建废未详。”(钞本)意即说,在内官营甜水河畔,有个“甸川旧营”,不知道废、立时间。内官营城西炮台有明代铸造铁钟一口,年“大跃进”前还存在,大炼钢铁时被毁。当时在银行营业所工作的陈先生(临洮人),抄录了铁钟上的全部文字内容。陈先生记录铁钟文字内容的笔记本,因记录“封建、迷信”内容,受到批判,笔记本没收。内官营善恭先生,曾赴临洮查访,由于陈先生中风,有语言障碍,而作罢。但老人们都记得上面说,内官营唐朝时就有了。

  公元七世纪,李唐王朝开创封建社会少有大唐盛世。与此同时,松赞干布在青藏高原,也建立起强大的“吐蕃王国”。由于双方统治集团均采取了较为开明、开放的政策,使得两个政权的社会政治、经济、文化都空前的发达。唐蕃之间,互派使者,相互通婚,相互贸易,有过一段很长时间的友好往来历史。但后来唐蕃之间,由于各方面的原因,终于产生一系列战争,对河陇一带人民的生命财产和社会生产力造成严重的破坏。“安史之乱”后,唐王朝国力极大减弱,吐蕃数十万大军进攻陇右,战争不断升级,至宝应元年()临州(临洮)、渭州(陇西)一带相继没入吐蕃。至北宋王韶收复熙、河,吐蕃控制陇右达馀年。

  北宋大中祥符元年(),宗哥族首领唃厮啰建立政权,李焘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(以下简称《长编》)卷85记载,宗哥的势力范围:“东至永宁寨(今武山县)九百一十五里,东北至西凉府(今武威)五百里,西北至甘州(今张掖)五百里,东至兰州二百里,南至河州四百一十五里,又东至龛谷(今榆中小康营)五百五十里,又西南至青海四百里,又东至新渭州(今平凉)千八百九十里。”史称“宗喀王”。唃厮啰(—),是吐蕃赞普王子俄松的后裔,“唃厮啰”意为安多藏语“王子”。唃厮啰政权向宋王朝进贡,并听令袭击西夏。唃厮啰被北宋政权封为“保顺军节度使”。

  宋宝元元年()十月,西夏李元昊称帝,继续向北宋扩张。后来唃厮啰家族内部分裂,西夏党项集团认为有机可乘,在攻占河西瓜、沙、肃三州之后,企图向东南扩张,最为理想的第一个目标,就是西市一带拥有五万户的吐蕃部族禹藏花麻。而北宋秦州钤辖向宝、秦凤钤辖刘舜卿于嘉祐八年()相继“攻掠”“袭击”,使盘据在西市城的禹藏花麻,最终降附于西夏李谅祚,并成为夏国女婿。禹藏花麻投降李谅祚,使西夏打通了从都城兴庆府(银川)袭击宋地的便利通道。理由有二:一是西夏从环、庆、原等州进攻北宋,受到的阻力较大。这些地方从唐至宋一直在中央政权经营控制之下,实力雄厚,资源丰实。二是西夏军队出青石峡(今安定区鲁家沟镇太平村)可直取定西,对古渭(陇西)一带军事薄弱地区进行攻击,借以夺取中原。我们从后来金与西夏在定西的战事及元明后诸多军事冲突,都可以证明这一点。

  熙河吐蕃原受唃厮啰政权控制,唃厮啰政权分裂后,青唐族控制古渭(陇西)一带,董古(董裕)控制武胜军(临洮)一带,瞎毡沿马衔山控制龛谷(榆中小康营)一带,瞎毡子木征占据河州(临夏),从兰州、会州(会宁)至西市城(定西)则是禹藏花麻的势力范围。宋张载说:“窃见古渭州一带生熟蕃户,据地数百里,兵数十万,土壤肥沃,本汉唐名郡,自来头项不一,无所统属。”(《张载集·泾原经略司论边事状》)

  陇右没入吐蕃后,西使城由官方机构,变成当时汉番民众实行边贸的场所。逐渐讹变成“西市城”。至宋时禹藏花麻控制兰会以后,这里一直是周边地区贸易交流的重要城镇,至今不衰。

  诸多的史料可资证明其事:

  熙宁四年()八月辛酉,王安石曰:“以哈木(即花麻)归夏国,故哈木地便为生地,向宝不能深入以扰夏人。”(《长编》附拾补卷)

  元祐五年()六月辛酉,知熙州范育奏疏:“臣访定西一带川原广阔,昔喀木(即花麻)所居西市,夏人置仓以积谷。”(《长编》附拾补卷)

  宋嘉祐八年(),宋将秦凤铃辖刘舜卿袭击花麻的西市城。《宋史·刘舜卿传》载:“知原州,改秦凤钤辖。袭击西市城,先登有功,迁皇城副使。”(卷)另外,攻掠西市城的还有秦州铃辖向宝。《西夏书事》卷21、《西夏纪》卷13同时都有记载:

  嘉祐八年()三月,西蕃禹藏花麻来降。夏四月,以宗女妻之。秦州钤辖向宝攻掠之,花麻力不支,遂以西使及兰州一带土地举籍献夏国。谅祚大喜,遣兵戍之,而以宗女妻花麻,封驸马。

  在宋军强势轮番攻击下,花麻支持不了,只得弃旧城而营建新城。即今定西旧大城。《西夏书事》卷21,《西夏纪》卷13同载:

  宋治平三年()春二月,升西市城为保泰军,以附马禹藏花麻守之。西使距古渭仅百二十里,谅祚建造行衙置仓积谷,移保泰军治于此,命花麻为统军守其地。

  李谅祚(毅宗)是李元昊(景宗)的儿子。西夏拱化四年(),李谅祚为牵制北宋进攻西夏,花麻投降西夏后,加强了西市新城的经营。造行衙,建仓禀,准备长期对抗北宋。西夏地方武装共有左右厢十二监军司,遍布河西至陇中,共有50万军队。其中,西寿监军司保泰军,便由位于今靖远县打拉池移至今定西。

李宪“西市新城”之战及其地理位置考

  宋元丰四年()八月,熙河路都大经制司李宪准备攻取兰州,宋李焘的《长编》有记载,〔元丰四年八月丁丑(二十三日)〕条:“是日,李宪总领七军至西市新城,遇贼约二万馀骑,官军掩击败之,擒首领三人,杀获首领二十馀人,斩二千馀级,夺马五百馀匹。”李宪字范,开封祥符(今河南开封市)人,宦官出身。王韶经略熙河期间,李宪为经略安抚司公干。元丰间西讨时,为熙河都大经制司经制使,大将苖授为副职。

  从熙州(今临洮)越过马衔山攻取兰州,可以从今临洮县站滩、云谷至龛谷寨(今榆中小康营)。也可以出站滩下胡麻岭(今安定区内官营镇黑山崖湾),直扑西市新城。陈守忠先生拘泥于史书记载的出龛谷寨一条路线,因此推导出一个错误的结论。他说:“但据李宪首战克西市新城(今榆中三角城),然后驻兵汝遮谷,与我们调查情况对证,是完全可以肯定的。”(陈守忠《李宪取兰会及其所经城寨考》)他认为既然先到龛谷,那么,西市新城一定就在龛谷与兰州之间,加之后来西使城又为兰州管辖,再据顾祖禹“在州东南七十里”(《读史方舆纪要》)记载,得出西市新城即今榆中三角城的结论。

  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,现驳正如下:

  ①李焘《长编》记载距离明确无误:〔元丰四年九月乙酉(二日)〕条:“大兵至西市新城约百五十馀里,将至金城(兰州)有天涧五六重,仅通人马。”说的是,大军到西市新城后,大约行军馀里,到兰州还五六重沟壑,才能到兰州。不是说大军到西市新城约里,谈到距离,必定有起止点。西市新城是里的起点,而不是终点。如果把西市按里的终点理解,不但没有明确的起点,就算有,里程也不符。假设龛谷(小康营)为大军起点,三角城为西市新城,里程明显不到里,所以推论不成立。从定西至兰州约馀里,到榆中猪嘴一带,恰好~里之间,再过“天涧五六重”(所谓“九沟十八坡”)到兰州,符合李宪的叙述。

  ②李焘《长编》李宪叙述地貌应为定西:〔元丰四年九月庚戌〕条:“熙河都大经制司言:兰州西使城川原地极肥美,兼据边面,须选募强壮,以备戍守。”这一叙述正符合原西使城,即今定西内官营自古以来水草丰盛,川原肥沃的地貌,“兼据边面”说明定西青石峡之熨斗坪(今鲁家沟太平)扼控西夏通道的重要性。

  ③榆中三角城为唐所筑戍兵处:清初顾炎武地理稿《肇域志·陕西·临洮府》:“三角城,在县(榆中)东三十里,唐戍兵所筑。”三角城旧城周长约米,约一里有馀,城堡较小,地势开阔,无险可守。不具备大型战争的攻防条件,军事上的重要性与定西城显然不属于一个层面。

  ④苖授攻取西市新城,《宋史》记述有据:《宋史·苖授传》载:“元丰西讨,授出古渭取定西,荡禹臧花麻诸族,降户五万。城兰州,遇贼数万于女遮谷,登山逆战,败退伏垒中,半夜遁去。授逾天都山,焚南牟,屯没烟,凡师行百日,转斗千里,始入塞。”(卷)苖授以副将之职,攻取定西,就是所谓“西市新城”。《长编》卷〔元丰四年十月七日庚申〕条:“引兵至女(汝)遮谷,贼众数万,牛羊驼畜充满山谷,于二里外下寨,前据大涧两重,后依南山石峡。贼逆战,自午至酉,贼退至至大涧,……夜半遁去。”《宋史·李宪传》记载李宪攻取兰州后“乃总兵东上,败夏人于高川石峡,进至屈吴山,营打罗城(今靖远打拉池)川。”上面数条写的是一场战事,即攻取西市新城(今定西),收复兰州后,又回师东去,在关川河一带,大破西夏。夏人从今鲁家沟青石峡逃到今靖远打拉池。《宋史》记载多不写“西市新城”,大都写作“定西”,用宋神宗赐名。在全部《宋史》中,只有《神宗本纪三》有一例外:(元丰四年八月廿三日)“丁丑,熙河经制李宪败夏人于西市新城,获酋首三人、首领二十余人。庚辰,又袭破于女遮谷,斩获甚众。”与上述数条写同一战事。但就是这一条记载,足以证明西市新城明确无误是后来神宗皇帝赐名的定西城。因为李宪指挥的这场战争,宋人李焘的《长编》也好,元人脱脱的《宋史》也好,进军的路线都是一致的:攻占西市新城(定西城)——收复兰州——回师东下,在关川河又败夏人——夏人败至打拉池。陈守忠先生在《定西县建置沿革考》一文中说:“当李宪进兵兰州的同时,其副将苖授‘出古渭取定西,荡禹臧花麻诸族,降户五万。’(《宋史·苖授传》)按苖授由古渭出兵所取的定西,即今定西县城。”陈先生《李宪取兰会及其所经城寨考》:“李宪首战克西市新城(今榆中三角城)”好象副将苖授的军事行动,不是同一场战役,进而否定西市新城就是定西城,显然没有充分的依据。既然李宪取西市新城,苖授取定西,是收复兰州前的非常重要战役,为何史书上没有同时记载。象《宋史·神宗本纪》叙述大事篇章,只写其一。足以证明李宪、苖授二人只是出兵路线不同,攻取的城池本来是一个。

  在定西境内宋时确有“定西寨”

  陈守忠先生在《李宪取及其所经城寨考》一文中说:“定西寨是大中祥符九年(年)大将曹玮任秦凤路都部署时所筑,属秦州,在今天水以西45里处,与定西县无关。”但陈先生只说对了一半。天水有定西寨,就此也不能否定定西境内亦有定西寨。

  证据一:

  《宋史·地理三》志四十、卷八十七:“通西。东至甘泉城一百二十里,西至熟羊砦七十里,南至三岔堡四十八里,北至定西砦四十八里。”明言从通西城(今陇西通安驿古城)到定西寨共48里路程。

  证据二:

  安西城,旧名汝遮,绍圣三年建筑,赐名,属熙河路。东至秦凤路界六十二里,西至原川子一百里,南至定西砦二十七里,北至平西砦三十三里。

  证据三:

  在安定区内官营镇乌龙川一座宋墓中,出土了一块长30厘米,宽28.5厘米的“买地券”砖。有“维大宋国定西寨管下居□沈清之母杨氏”,尾属“建炎元年十月十七日杨氏勒”已是南宋年号。(见附图2)

  定西寨是今距定西城区约40里的原安定区西寨乡,遗址在西寨中心小学东北百馀米处。寨堡面积约十馀亩,有四门。西寨地名不见安定旧志。按《宋史·地理志三》所载,距通西城48里,里程基本符合。定西寨与乌龙关(在内官营)、榆木岔(今安定区高峰乡,至今地名犹存)、通西城形成掎角之势,防御西夏进攻通远军(陇西)。

  宋“兰会之战”后,定西城的战略地位逐渐提升

  宋李宪攻取兰(州)、会(州)后,定西城的战略地位逐步提升。由唐时一个贸易马匹的官方临时机构,至金、元时,发展为州的建置。宋元丰年间(—),定西城还是兰州管辖的西使城。元丰四年(),升为定西城(取“安定西部”之义)。“城”是宋代介于“县”与“寨”之间的建置,一度时间,曾准备取代陇西,移通远军于此,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实施。至金皇统二年()建县,贞祐四年()升为州,辖定西、安西、通西(今陇西通安驿)三县及漳县盐川镇。元改为安定州。

  在宋时,宋、金、西夏之间的战争,突显定西的战略位置。西夏欲攻取兰州,黄河是难以逾越的天堑。因此,从会州经青石峡突袭定西,进而攻取兰州,无疑是最好的一条路线。宋与西夏,金与西夏,在定西发生过无数次战事,足以证明这一点。就是后明初在定西发生的“沈儿峪之战”,扩廓铁木耳(王保保)与明大将徐达攻防退遁的路线,与宋、金、西夏之间的战争同出一辙,没有两样。

  定西城西距金城门户,北临靖、会之险,东接陇西之咽喉,南与洮、岷毗邻。所谓“渭北之形援,河西之保障。”清末左宗棠驻定西时,曾为定西县城隍题匾,书“保障金城”四字。作为清末著名的军事家,这四字足以说明定西战略地位的重要性。

  附:1、北宋、西夏战争陇中形势示意图。

  2、内官营乌龙川出土买地券(拓片)

(责任编辑 平静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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